两个女人一台戏
吴真是n局的检验员。40多岁的她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不爱说话的阿真,脸上不时流露出一
北京白癜风医院丝不易察觉的淡淡的忧伤。
她骑着自行车急驰在去城东头的公路上。
七月上旬的天气已经够热的了,好多天没下雨,空气又闷又热。还不到中午,人走在大街上朴面而来的是炙人的热气。阿真全身汗渍渍的,要不是为了女儿她也不去找那个不回家的男人。
过了东河大桥,顺着公路往左大约一里半,公路边有个菜市场。紧靠菜市场的旁边是条小街,街的两边是三层或者四层的居民私房。正是菜市场一天中最繁华的时候,卖菜的、买菜的摩肩接踵,人声沸扬,吆喝声不绝于耳。
吴真在市场边下了车,推着自行车拐进了小街,这地方她来过。她
孩子额头有白点该如何诊断径直走到离路口不远的一栋三层楼下面。锁了车子。就到街沿上的公用电话上拨通了电话,过了一阵,从楼上下来个中年男人。这男人扳着面孔,满脸的不耐烦。整齐、光亮、乌黑的头发,发福的身驱把新款的高档体恤衫塞的满满地,笔挺挺的西裤,脚上的皮鞋锃亮锃亮地。在他身后紧跟着年青的女人,女人一头披肩长发,瓜子脸修饰的恰到好处,穿着流行的浅色的裙装。不等吴真开口,她就狠狠地说:“你又来找我男人干什么?”
听见这话,阿真只觉一股血直冲脑门。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就厉声骂道:“谁是你男人,哪个是你男人,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你个老婆娘,你的男人不要你了。”青年女人回击道。
吴真又骂:“你个众人日的骚货,你买不出去了
白癜风皮肤性疾病怎么诊治好,才跑到这里来偷我男人。”两个女人专拣污言秽语,谁也不怕谁,哪个都不肯让半句,愈骂愈来劲。谁也不理中年男人在说什么,劝谁也不听,走又走不了,他就象是热锅上的蚂蚁。
一会儿功夫,看热闹的人,就里三层外三层把他们仨围在了中间。将小街的路口堵了个水泄不通,就连公路上跑的汽车,也停下来瞧起了闹热。男人们、女人们、年青的媳妇、老太太们交头结耳,有知情的向那好事者指点着;那个男人是s局的n局长。那个老点、高些的是她的老婆,那个长头发是他的情妇,他和情妇住在对面二楼,是租的五顺子家的。
瞅热闹的正说着,两个女人竟然打起来了,吴真眼疾手快,一只手薅着年青女人的长发,一只手在那张白净的脸蛋上左一下、右一下扇起了耳光。年青女人两只手也用力在吴真的脸上挥舞着、在她身上又抓又打,手指在吴真的脸上划出两道带血的指甲印。
看见这架式,中年男人赶紧把吴真那只抓着长发的手用力掰开。腾出一只手来,把吴真的一只手腕紧紧的拽住,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猛的一推,阿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男人把年青女人挡在了身后。对吴真发怒说:“你们丢不丢人,你们太丢人了。”吴真反唇相讥:“是我丢人还是你丢人?我警告你,你再敢动手我叫你这个局长搞不成,不信我们走着瞧!”
中年男人额头上、脸上全是汗,汗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淌,背上的汗水把衣裳都侵湿了。
一向从容,遇事不动声色的他,这时头也不敢抬,恨不得有个地洞,好立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