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布什与萨达姆
老萨来到我住处不久,小布就来了。
我想到两人可能不认识,就跟他们作了介绍。我指着老萨对小布说一声老萨,又指着小布对老萨说一声小布。
老萨是伊拉克人,长着一脸胡子,甚是高大威猛。相对来说,美国人的小布就显得单薄多了,不过,小布那红朴朴的脸却显得很精神,一副猴精猴精模样。
我看到两人紧紧地握了一下手,小布总是笑咪咪的,而老萨就稍微严肃了一点,眼睛微微显示一股异样的神彩,握着的手暗暗地对小布使了一下劲。
我很快为两人倒好了茶,当他们抿了一口后,小布当即叫了起来:好苦!什么茶呀?老萨没有说话。我回道:苦丁茶。
“好了,你这儿有什么好玩的,他奶奶的,这段时间累惨了。”小布又嚷开了。
我想到你他奶奶的想玩在美国没有玩呀,却大老远跑过来中国玩,想来点新鲜的不成。但我还是对小布笑道:
“这段时间都忙些啥玩意?”
“不用说了,都是些政治的玩意啦,为了伊拉克的重建,叫国会再批几佰亿美元,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掂呢。其他国家又想暗暗的来跟我们较劲,唉!”
这时,我看到老萨的脸变了变。
“你小子一上来就把阿富汗踏了,过后又把伊拉克弄翻了,还挺猛的嘛。”
“不谈这些,都是些表面的东西,下一届连任还有些麻烦呢……”这小子又报怨一番。
我一介书生,不怎么懂政治,但有时看一些武侠小说,知道武林盟主这玩意,好多江湖豪杰你争我夺,真的是不达目的不干休。现在小布这小子似乎也有这个野心,压着联合国抬不起头来。就道:
“好多美国人都喜欢当世界警察,你小子好象也很喜欢当地球球长嘛。”
“哈哈,你这书呆子都听说些什么啦,不说了不说了,有
治疗白癜风的中药良方有哪些什么玩的?”小布哈哈地大笑起来。
老萨依然阴阴的。
有客人来,作为东道主的我,当然要尽一些地主之宜。
“我们来玩‘斗地主’吧。”三个人要打麻将不行,当然最适合玩的就是斗地主了,而且现在也比较流行这一套嘛。
两人似乎都不懂什么叫“斗地主”,当我拿来一副牌对着两人演示了一番后,小布高兴道:
“有意思,好,我们来玩玩。”
斗地主讲明了就是拿来,想到他奶奶的这两人有的是钞票,得搞他们一点洋币来用用。
老萨喜欢和我一起“斗”小布,看到小布输了就偷偷地笑,有时和小布一起“斗”我时就故意输,像是要和我合作,故意搞小布输美元。我看着那锃亮锃亮的美元像是看一个国际女模特光灿灿又修长的身材一般。不用说,心里真他奶奶的痒得发慌。当然了老萨也输了不少“萨达姆”(印着萨达姆头像的纸币,虽然现在伊拉克已不生产了)给我。
我们的底价是二十块钱,有时一把好牌就可以赢一千多块钱,不管三家钱种的换汇比例。小布有时赢了,我不拿从他那儿刚赢过来的美元给他,就拿同样数字的人民币给他,他说着美元要换好多人民币和萨达姆时,都遭到老萨和我的反对。这小子反正有钱,说了几句后也不再提了。
输钱多了,小布倒也无所谓,只是看到老萨和我联合整他,就不高兴了。嚷道:
“不玩这个什么地主了,打中国麻将得了。”
老萨一听说要打中国麻将,知道那是四个人玩,当即先一步跟我推介一个人。小布想要说什么,却只有哽住了。
谁呀?我问老萨。
小本,老萨说。
小日本呀,不干,我连忙说。
我一向对小日本有点成见,就不喜欢日本人来我这儿玩。没想到老萨却悄悄地对我说:是我的朋友。
听到老萨的话,我想到也算是一号很不错的人物,就答应了。
老萨从腰里拿出一款新式手机要打电话。我一看到那洋玩意,问老萨道:那是什么呀?
“美国刚出产的带有GPS卫星定位功能的手机。
汗白班和白癜风的区别在哪里”老萨说。
我靠,我知道老萨比较恨美国的,怎么还玩他们生产的东西。老萨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又补充道:
“美国虽然可恨,但他们生产的东西都比较先进,也很好用,所以嘛……”老萨嘿嘿的笑了几声。
老萨在说到美国时,我看到小布在一边一会瞪眼一会微笑的,就知道小布心中可能有些想法。
老萨打了半天电话也没有找到人。只听这家伙对着电话小声说:
“不在叙利亚?那在不在约旦?肯定还在阿富汗?还是不在。”老萨把电话挂了,喃喃道:
“前几天才听说在叙利亚出现,现在又找不到人了。”
这时,小布连忙对我说,还是我找一个人来吧。说着,好象担心我拒绝一般,也拿起一款新式手机打电话:
“小泉吗,你过来一下,我们这儿三缺一,什么!”
我只听到电话那边一阵很嘈杂的声音。我问道:
“怎么了?”
不一会儿,小布狠狠道:
“他奶奶和他爷爷和他孙孙和他姐姐妹妹一起聚什么家宴,摆了五十几桌女体寿司呢,这真她妈的真是不够意思,敢不陪我玩!”
“不会吧!”我吓得几乎惊叫出声,日本人再开放,也不可能一家老老小小男男女女的吃那玩意吧。不过,管你小布的什么小泉怎么样,只要这小日本人不来就好。
小布还没有死心,又连忙拔了一个电话:
“小铉吗,你小子在哪儿? 快到我这儿来一下,什么? 你……你要和河利秀去朝鲜参观核电站……”
我看着小布连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叫上人,看样子就只有我亲自来了。我对两人说:
“还是我叫老江过来吧。”
我想老江退休了,肯定很闲。没想到两人居然第一次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不要。”
我一脸愕然。只听小布接着说道:“那么老了还玩什么呢?”
小布又连忙拔了一个电话,这次,小布高兴起来。挂了电话后,他说:
“好了,有了,等一会水扁就到。”
不一会儿,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国男人推门进来。一见到小布就点头哈腰的,对小布甚是恭维,倒像是小布家的哈巴狗一般。不过,我只想有人凑个角儿就好,管你是什么人什么狗呢。
麻将桌摆好后,我和老萨坐对家,小布和那人坐对家。一会儿,我看到那人拿出了一些台币,才想到他可能是在台湾工作,但不想多说什么。一直打到天全黑大家都饿了后,才想到去外面吃饭,我看着自己赢了这么多洋钞,似乎比自己刚找到一个美女做老婆还要爽。
小布的那个什么水扁并没有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只听他对小布说,秀莲那儿有点事就走了。小布只嘿嘿地问他:
“天黑了,阿莲还有啥事?”这话问得有点暧昧。
“我也不知道。”那人脸有点红。
“最近你们可要收敛一点,不要老是想跑到美国来玩什么新玩意。”看着小布像是责怪儿子一样地对这个中国人说话,作为中国人的我心中就有点气。等那个水扁走了后,我问小布:
“他干嘛跑美国搞什么新玩意?”
“没什么,只是上次这小子来到美国,想征求我意见来个什么‘统独公投’的政治演讲,被我拒绝了。”小布严肃道。
一想到台湾与大陆的恩恩怨怨,我当即问小布:
“假如中国真的要轰台湾,你们美国人会来搅和么?会和中国对着干么?”
“你想想台湾和伊拉克比起来怎么样?”小布似乎要拿政治的外交手段来反问我。
“台湾没有石油,所以你们不会浪费军力?”我以一般人的思路来分析。
“英国人曾经说过:我们大英帝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小布神秘地朝我笑。
“你是说对你们有利你就干,否则你就不予理采?”
“你说你们中国会不会派兵去帮巴基斯坦打印度?你们中国人口又那么多。”
“不会。”我想了一下说。中国人虽多,但俗话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假如印度一下子把巴基斯坦收入囊中,很快就发展和你们中国一样强大或比你们强大,而其实你们稍微帮巴基斯坦一下,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就可以牵制印度的后腿,你们愿不愿意?”
“愿意。”我说。顺手牵羊一般地帮帮忙又何尝不可,为什么要让印度来和中国虎视眈眈的呢,只道是不要太浪费人力物力即行嘛。
“呵呵,你这个书生越来越不书生了。”小布又笑了数声。
我把自己的吉普车开了出来,小布和老萨上了车后,小布说:
“我不熟悉中国的交通,不然倒是想玩玩你的北京吉普。”
我想到这小子前段时间曾经亲自开车接普京的事,却也懒得跟他理论什么。
我们仨来到位于市中心的腾龙大酒店就餐。当我走在前面快要进门时,我看到门口两侧的两个礼仪小姐一脸不屑。我想也许她们看到我开着老北京吉普车的缘故吧。
一个三十来岁穿着火红色的领班女来迎接我们,先是问我们要不要包箱。我一是赢了钱,二吧也想到不能表现中国人太小气,就说肯定要包箱了。然后又对她说把最好吃的菜摆上来,另外,有什么最好的服务尽管弄过来。我有意无意地把口袋中的美钞亮了亮,不亮,其貌不扬的我当然不会有戏。
我和小布和老萨坐定后,包箱的门一下打开了,突然地拥进来一大批花花绿绿的年轻女性,小的可能只有十七八岁,老的吧最多的也不过二十五岁模样。
老萨和小布以为发生什么动乱,连忙紧张地站了起来。我也较为心虚地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带头的年纪稍长的女人回答我的话:
“你们不要挑几个小妹妹来陪酒吗?”
听到此话,老萨和小布才坐了下来,我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转眼看着两个伙伴,老萨用手一指,说:
“叫那个小妹妹来陪我喝酒。”
看到老萨要了,小布当然也不甘落后,也就要了一个。我嘛不可能太扫兴,也只有叫了一个。
不一会,菜上来了。三个小妹不但人长得乖巧,且也挺懂事,很快就为我们仨倒好了酒。
“把你们的酒也倒上。”小布命令。
“这是什么酒?”老萨问。
“中国国酒茅台。”我说。我想老萨可能是第一次喝茅台,而小布当然已喝好多次了。
老萨和小布的酒量都不错,我嘛也勉强能支撑得下去,而那些小姑娘就惨了。不一会就全浑倒在酒桌上。
吃饱喝足后出来,小布和老萨还没有尽兴,非要找什么舞厅爽爽
荨麻疹怎么治见效快,我只有苦笑地摇头。
我把两人带到“夜夜有情”。
一个小姐看到我们仨来了后,马上就迎了上来跟我们带路。我们在一个小包箱才坐了下来,很快就有几个小妹走进来。我看到她们那清纯脱俗秀里秀气的模样,就想到是不是女大学生来陪聊的那种。
“我们这儿的小妹除了陪聊还可以陪跳舞的,你们三个看中了哪个只管说。”刚才带路的那个小姐来为我们介绍了服务内容,“收费也便宜,跳一曲十块钱,陪聊一个小时五十块钱。”
听到此话,我真的是心中感慨万千,怎么呢?想到这些中国小美媚要敢陪身边这两个外国老家伙上床,我真的是要把这家“夜夜有情”炸了,或者通知记者警察来个全面“攻击”了。虽然在别的地方有可能有这种事发生,但最起码我看不见心不烦。
我们要了三个小妹坐到身边。
陪我的小妹穿着花白色的套装连衣裙。眼神中显露出一股郁抑与愁思,我问她:
“你是哪个学校的?”她吓了一跳,似乎遇到了熟人一样。